总感觉外面那位随时都会进来的。”

菲姐走到李大根身边,拉起李大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你不要闲着,先预热一下,有时候女人就像是文玩核桃,你要盘。

盘得多了,就好上手了。

你的手慢慢的盘着,我慢慢跟你说。”

李大根第一次听有人拿文玩核桃比喻女人的,但他还是按照菲姐的话做。

他的大手来回地游走,耳朵却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唯恐错过只言片语。

菲姐的声音很柔和,像是大山幽谷里的一眼泉水,清脆悦耳,慢慢地诉说。

“我叫于菲,我十五岁之前,一直待在农村,我跟着爷爷和奶奶过日子。

我爸和我妈就在城里打拼,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和我渐渐地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