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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穿着蓝色的连体汽车工修理服,体格强健如同悍匪,但神情十分紧张。握紧钞票的手臂剧烈颤抖着,接着将钱举到嘴前,深深亲吻一下。

此时,他距离白浪大约十余米的距离,口袋里露出一个枪柄。眼睛死死盯着白浪背影,但手却迟疑了好几次,最终狠下心,鼓足勇气,握紧手柄,掏出了枪。

他迈开脚步快速跟上,热血上脑,鞋底发出响声也没意识到,心中既有激动又有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在危险时段作案,即将从一名平民契约者,跨入狩猎者的行列。

他左手握着那张20美元,虎口鼓足力气,狠狠掐住自己脖子,不断用力,脸色憋的通红却迈步狂奔,并朝着白浪的背影,大声喊道:“ican'tbreathe!”

早就做好准备的白浪此刻如遭雷击,他脸色蓦地涨红,随即一股无法言喻的‘窒息感’如海啸袭来,将他淹没。

单纯生理上的‘窒息’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能轻松闭气半小时,进行高烈度战斗。

但此时的‘窒息感’是一种强制性的体验,无视了他的身体素质,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憋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