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三封也摸着胡须,“他老人家没来,写了封信,说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自己的一些师侄师弟都懒得见,让我帮忙照顾一下他的徒弟,只是如何受的伤我也不清楚,不过即便如此,胜过这秋悲风应该绰绰有余了。八品与七品的境界,终究是一道大坎啊。”

这时,那个正在喝酒的白胡子老头放下酒葫芦说了一句:“他的内伤没什么,只是中了寒毒,老夫我帮他调理过了,不碍事。”

天三封恭敬地看着这老头儿,“师叔,您怎么会与无道这小子产生关联的,您不是这两天才出山的吗?”

“对啊,我在无为峰碰到他的。”

“无为峰?”

旁边听见说话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天三封也狠狠拍了一下大腿:“殷无道这小子,他怎么跑到无为峰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我正好外出归来,也要上无为峰来此,碰到这小子和另一个长得挺俊的小伙子在比试轻功,看谁先上山顶,老夫我觉得有点意思,就跟在了后面看着他们俩。正好到了山顶,两个人不知无畏,筋疲力尽又碰上了暴风雪,怕他们死那儿,就出手帮了他们一下,然后就下山了。没想到啊,这两个人倒是有意思,比我先到。”

天三封惊地差点站了起来,“比师叔您先到?怎么可能?就算我上去也要碰运气才能活着下来!”

“他们俩不是正常下山,而是从山上掉下来的,正好掉进了那条冰河里,等我到了,这小子就已经晕了,趴在一个冰块儿上,我就顺手把他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