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在这儿也不是办法,风羽想了一下,还是得过去。biqμgètν

这一次,他更小心了,他解开了腰带绕成了一条稍长的绳子,一端绑在左手上,另一端打了个结扔到了独木桥的边缘地带死死地绕住。也没问话,突然之间,整个人犹如雄鹰展翅一般离开了水面,重新回到了竹竿独木桥上站立。

他没有等待,径直地往前走着,刚刚被大水冲刷过的竹面异常滑溜,普通人只怕轻而易举就会掉下去。

岸边的人也在商量着,“要不我们还是游过去吧,怀王殿下那么厉害都不敢乱闯,就凭我们的轻功,别说机关了,就是这个独木桥,估计都成问题。”

“我也觉得,游过去保险点儿,你们说呢?”

时御风这个时候可不傻,三年了就等这一刻呢,哪里会来一场豪赌。

“先看看吧,要是还有机关的话,我们就从水里趟过去。陆谨言,你要不要一起?”

陆谨言虽不说是最智慧的,但绝对是最冷静的,他也在仔细思考着环境的变化。

“我觉得得视情况而定,不可鲁莽,老师他们既然能从水面上做文章,水下未必就一定安全,毕竟一般人看到一条河,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游过去,不见得会这么容易让我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