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那人,手腕轻轻摇动,动作轻盈。似乎有一道无形丝线,操控风筝飞舞。

只是当空而舞的并非风筝,而是一只尺许长短的小剑。

南方那人,演练道术固然是剑意昭彰。但是浑身却混同了一种奇特的瑞气,此气机与元婴境特有的祥和妙意大不相同,似乎是混同了神意、法力、乃至一动一静之节奏,妙笔点化,熔于一炉。

而北方那人,身躯血肉尽皆空空荡荡,俨然与中央正身有着三分相似。但是清楚可辨,其掌心之中凝聚了惊人的力量,似乎随时有肯能迸发出来,造成不可控的后果。

若有人旁观了瀑流之上的那一战,都不难看出,这分别是席乐荣,御孤乘,李云龙,玉离子四人的手段。

轩辕怀来寻归无咎,本就是为了“取经”。

而这四人,各自所持之艺业,同样不妨兼收并蓄。

当然,到了轩辕怀的层次,自不屑于却学任何人的神通手段。所以此时四具化身所展露,不过是借意引申罢了,全部示现为剑道,已然和数月之前四人亲自施展的手段大为不同。

轩辕怀周览涉猎之举别有深意,汇通为自家道术的启发滥觞之功,不能轻率的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