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当前实力的雄厚,还是距离完道之远近。这两家在九宗中皆不在前列。按理说辰阳剑山所谋之局,本是极大损害二宗利益的;但是这两宗却素无微词,俨然辰阳剑山之下宗。”

“由此营造出辰阳一方势力雄厚的印象,迫于形势,似乎连幽寰、盈法二宗也别的踟躇难决了。”

“这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奥妙,正是令我做出抉择的理由。”

“若投入辰阳一方,不但不能和三宗差距渐远,甚至有可能所得在真昙宗、四御门之下。附于骥尾,实同鸡肋。若是与越衡宗、缥缈宗成盟,虽然本宗人才不若二宗之盛,但凭借一水九象之至宝,却足堪为镇压一切的定心丸。其余三家,必定尊让三分。分润所得,亦绝不可能在其之下。”

“所谓宁为鸡首,毋为牛后,更有何疑?”

薛见迟微微一笑,道:“那你为何不坦然表明态度,却要弄出来一个‘占卜’之说?”

沈湘琴不以为然道:“我本不愿意做些弯弯绕,奈何世情如此,不得不随波逐流而已。”

……

时光荏苒。

五年的“无遮大会”之期,转瞬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