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伤者从昨日到今日,半点发烧迹象也没出现,这才是让邱大夫最为惊奇之处。

江陵看伤者,道:“那他的情况,又是如何?”

伤者趴在床上,似半点意识也不存在。

罗千户说道:“此人,乃是我麾下亲兵,一月前随我与叛军交战,替我挡了一箭。自回来后,情况不甚良好,这几日,更是高烧不断。无论如何,望你们二位,定要救他性命。”

邱大夫替伤者将被褥掀开,

江陵就看到他背上以纱布包扎,那纱布乌漆麻黑,原本是甚么颜色早已瞧不出来。

邱大夫:“镇压疮毒的药,我已让他外敷内服,可还是无用。说到底,或也是我独学寡闻,水平不足。就看小友,能否有法了。”

江陵到床边,细看了几眼,摇头道:“若生疮毒,则不可包扎,越是包扎,越不易痊愈。”

说着,他用剪刀将纱布剪开。

这才发现,里面以药粉铺盖,可铺盖的地方,早已肿大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