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心头皆是一沉。

田武劈手拽住了郭医的衣襟,怒道:“什么叫尽力而为?”

如前所述,大家伙如今造了反,谁也不知道哪天会受伤,因而就是鲁莽如田武、位尊如高长,对郭医一向来亦都是相当尊敬,然而此际,既是心忧高长的伤势,也是惶恐到了东海,投到力子都帐下后的前途,田武情急之下,竟是要对郭医动起粗来。

曹丰慌忙制止,拽住田武,说道:“阿武,你别急,郭医的医术高明,有他在,从事的伤想来定是能好的!”

田武又急又怒,说道:“定是能好,是何时能好?转眼就要到东海郡了,从事说给他的朋友写书信,书信还没写,可就又昏迷过去!曹大兄,你说,这可该咋办?”

高长的朋友,大家都不认识,这封信仅有高长能写。

但是信尚未写,高长就又昏迷,田武问底下该怎么办?曹丰又如何知道底下该怎么办!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俱无对策。

陈直到时,正是曹丰等人相对犯愁,皆束手彷徨之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