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幹摸着颔下短髭,确凿地说道:“我敢断定,这南成与费县定然是两个硬骨头,十分难打,所以才会拖到今日,力子都尚未把南成与费县攻克。”

“那按小郎这么说,董宪要是真的让咱们去打南成、费县的话,咱们岂不会是?”

曹幹说道:“咱们势必会损失不小。”

郭赦之呆呆地站了会儿,举起手来,想把拿着的酒杯摔下,可将摔下之际,又怕声响太大,惊动了外头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摔掉,他把酒杯扔到了席上,怒道:“在董三老帐下时,咱们受委屈,现下高从事他们还没到东海,咱们就已又受委屈!小郎,咱们吃亏就吃亏在人少!”

“吃亏在人太少?”

郭赦之涨红了脸皮,怒气冲冲的,尽力压低声音,地说道:“小郎,咱要是能像董三老那样,手底下有两三千人,又或者能像力子都那样,手下有万余之众?还会受这份委屈!”

曹幹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郭大兄,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小郎,哪里不对了?咱要是能有这么些人,几千、上万的人马,不但不会再受这些委屈,而且天下之大,兖州也好、徐州也罢,哪里咱们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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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幹说道:“郭大兄,我其实也早就想和你聊聊这事儿,只是一直不得机会。既然咱俩今天晚上把话说到这儿了,咱俩就来好好聊聊吧。”朝郭赦之招了招手,说道,“大兄,你先别收拾了,来、来,你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