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翁!”

田壮说道:“怎么了,阿幹?”

曹幹由衷叹道:“若天下人能皆如田壮明事理,这天下事何难?”

“你放心吧,阿幹,我虽尚未和阿武说过此事,但等会儿他伐了树回来,我就和他说这事儿!有我在,他就算不痛快,也给我咽下去!”

曹幹抚着短髭,笑道:“田翁,便是我阿兄做了部率,凡事也都还得倚重田大兄,阿翁与田大兄说时,最好不要着急,可千万不能让田大兄不高兴啊!这要心里打个结,就不好了。”

“阿幹,你放宽了心吧,该咋说,我知道。”biqμgètν

话已说到这个程度,田壮这样的脑筋清楚,明白事理,也就没有再多说的必要了,曹幹便不再多说此事,他看了看边上搭了一半的帐篷,与田壮说道:“田翁,风雪交加的,就算给你挡着雪,这大车上也还是冷。你的病情才好,不能再受冻了。等帐篷搭好,你就赶紧的到帐篷里去,多生几个炭盆,再让郭医来给你看看。田翁,你的病得尽快地痊愈!咱接下来会有很多的麻烦事,咱部中这两三百乡亲,都还在等着你主持大局!”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田壮摸了摸花白胡须,笑道:“今晚定下由你阿兄来继任咱们的部率以后,咱部中这几百乡亲便全都指望你们兄弟两个了!我一个糟老头子,半截入土,说不定哪天就跟着高从事去了,主持什么大局?顶多啊,给你兄弟两个敲敲边鼓,助助声势罢了。”

给田壮撑布遮风雪的一个后生“咦”了声,说道:“阿父,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