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猛为首的文吏们以外,其余的就都是各部从事、少数有名在外的重要卒史,以及力子都的几个近亲、亲戚和四五个力子都的亲信爱将。满满堂堂的,总共坐了不下二三十人。

力子都顾盼诸人,视线在右首最上的董宪处停了一停,董宪低眉顺眼的,没和他对视,他便把眼转开了,重新放到帐中,然后说道:“贼援兵的情况,季军师适才已与你们仔细地说了。再有两天功夫,庞彩这狗属正就能带着援兵赶到南成,而现下南成未克,咱们今天又还是没能把城打下!我把诸位请来,就是想问问君等,对下边的战事,都是什么打算?有何想法?”

帐下的诸多从事、卒史们跪坐席上,彼此斜眼,互相偷看,小声的议论不已。

力子都等了稍顷,见没人说话,略不耐烦起来,说道:“君等都是何想法,只管来说,在底下窃窃私语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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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与力子都关系不错,两人系是同乡的从事遂壮起胆子,说道:“大率,以在下愚见,庞彩再有两天就能带兵赶到南成,亦即是说,留给咱们打南成的时间顶多还有一天,而咱们已围攻南成八日,却还未能将之灌了,……这只剩一天的时间,恐怕是很难就能把之打下的吧?如果南成没能打下,庞彩的援兵已到,咱们可就进退失据了!因以在下之见,是不是……”

话到这里,不敢往下说了。

力子都问道:“以大兄之见如何?是不是什么?”

“大率,是不是……,咱们可以商议一下撤围退兵此事了?”

力子都“哦”了声,笑道:“我明白了,大兄的意思是,你认为咱现在该撤兵了,南成不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