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和曹幹一起出帐,去曹丰的住帐。

到了曹丰帐中,帐内除了曹丰,还有戴黑与两个随军的家属。

见曹幹等人来了,跪坐席边,正在织鞋的戴黑赶忙和那两个随军家属赶忙起身,迎接曹幹。躺在席上的曹丰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因为帐内生着炭火,比较温热,黑的脸蛋晕着红。

戴黑小声地与曹幹说道:“郎君,曹部率刚睡着没一会儿。”

“刚才营里的动静,惊扰到阿兄了么?”

“郎君说的是刚才营里部曲出营,往南成去的时候吧?曹部率那会儿是被惊醒了,问了是咋回事后,放下了心,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曹丰现正是伤势恢复的关键期,精神不济,虽然听到南成降了,他很高兴,但到底是撑不住困意,因又睡着。不过虽又睡了,其实睡得并不踏实。曹幹与戴黑这么两句小声对话的声响,就把他又给吵醒了。他睁开眼,看见了曹幹,便用胳臂撑住席子,想要半支起身。

曹幹赶忙过去,按住了他,笑道:“阿兄,你醒了?别起来,别起来,躺着说话就是。”

曹丰抓住了曹幹的手,说道:“南成降了?”

“是啊,阿兄,南成的县长、县尉绑了田彻,降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