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岏和蔡绦猛地把茶杯往桌子上一顿,径直甩袖离去。

韩肖胄和陈子熙等人也满脸不悦的起身便走。

不到片刻功夫,偌大的二楼看台便只剩下朱宜年、高柄、郑翼之、吕颐浩和潘石山这些自己人了。

左右看了看后,朱宜年向江辰问道:“良辰,你今天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我怎么看不明白?”

“连你也不信粮价会跌下去?”江辰侧头笑问。

“怎么跌下去?”

朱宜年好笑的白了江辰一眼:“虽然官家抄了崔家、孟家这帮人得了不少银钱和粮食,但与江南、福建往年上交的秋粮比起来却实在是不值一提。

除非方腊被灭,或是天上掉下来粮食,否则你再怎么压低粮价也不过只是安抚民心的一时之计罢了。”

“不错!”

吕颐浩认同点头,劝道:“良辰,你有一片为国为民的赤子之心是好的,但兹事体大,你刚从此事之中摘出来,可要慎之再慎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