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应了声是。

一个田彻门下的宾客问道;“大家,何不像昨日一样,倒下油脂,把贼寇这辆撞车也给烧掉?”

田彻已经看到了撞车上新加的铁皮棚子,说道:“贼寇做了防范,怕是不好烧掉了。”

城门此处,唯一可虑的是贼寇放火,万一把铁烧坏了,城门或许就会出现危险,而至於撞车,如田彻所言,要想只通过撞击撞开城门,几乎是不可能的。攻击城门的贼寇既然尚未放火,田彻也就没再多关注这里,把视线转向了东西两段城墙。

东城墙两架云梯上的攀登贼寇,被城上射下来的箭矢、倒下来的金汤、投下来的石块给打得寸步难上,只田彻看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接连有两个贼寇被迫从云梯上跳了下去。

田彻说道:“你们瞧,今天攻城墙东段的那伙贼寇后头多了几个人。”

李瑾等人朝田彻所示的地方看去,正在攻城的这股贼寇后边,果然比起前三天来,多出了三四个人。这三四人中,三个穿着布衣,拿着盾牌的应是亲兵,他们簇拥着的那人,穿着皮甲,披挂着红色的大氅,腰间佩剑,则当是贼寇中的一个重要头领。

一个宾客说道:“我要没记错的话,这人前几天不是在那边的那面黄旗下么?”黄旗也者,他说的刘昱等人所在之处,猜测问道,“大家,这人莫不是就是这股贼寇的渠帅?”

田彻指了指刘昱位置,说道:“那个在旗下的穿白袍子的,才是他们的渠帅,这个应该是他们中的一个重要人物,也许是他们渠帅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