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鼎铨此时还在吏部办公,是他的夫人代为接见,一直到傍晚,傅鼎铨才终于匆匆赶回家中,亲自招待起傅兴华,他在府中摆下宴席,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远房表亲。

在谈论到入宫面圣的事情时,傅兴华有些泄气地将最后的交谈说了出来,他沮丧地说道:“陛下在听完我的回答后,面无表情,然后就终止了这场交谈,我估计多半是没戏了。”

“怎么会呢?先不要急着下定论,等过几天再看看。”傅鼎铨安慰道,“就算你没有通过考核,也算是入了陛下的眼,留下了印象,说不定以后还会有重用你的机会。”

“也只好这样了,我再待几天,要是一直没动静,我就直接返回贵阳。”

傅兴华话音刚落,外面就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哗声,还没等傅鼎铨站起身询问,府中管家就满脸喜色地闯了进来,他行礼作揖,道:“老爷,傅大人,宫中来人,说是有陛下的旨意,命傅大人前去接旨。”

听到这番话,傅兴华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还是傅鼎铨最先反应过来,他推了一把还坐在原位不动的表弟,说道:“你还愣在原地做什么?还不快起身准备接旨!”

被这一推,傅兴华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同样面带喜色,欣喜地和傅鼎铨一同走了出去,负责传旨的行人早已在院中等候,他和傅鼎铨二人客套了一阵,随后就当着众人的面高声宣旨。

这圣旨果真如傅鼎铨所料,将傅兴华从贵州按察使一职调任为漠北都护府副都护,并命其暂时在京中留候,等临国公李来亨返京后再一同北上。

宣旨结束后,傅兴华喜气洋洋地给负责传旨的行人塞了几锭白银,换来了对方的一阵彩虹屁和恭维,随后,傅兴华就又拉着傅鼎铨回到膳厅,二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深夜才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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