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穗小声争辩:“现在新奉的田赋只有五十税一,除了大蜀,天底下哪里还有这样低的。”

“还有各项苛捐杂税,我也都给免掉了。”

“相比于李岐,我可要好得”

“治理国家又不是只有调整税收这一件事。”

魏长天摇摇头打断道:“你想的太简单了。”

“唔?还有什么?”

许岁穗看过来:“你说说呢。”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当过皇帝。”

“那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