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低头的攸安勾唇一笑:问了就好,还怕你不问了。

可是,再一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却又换上了忧伤的神情:“禀大人,民女同这江家二公子和离,原因之一虽然有他在我们柳府偷人,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个不孝的人。”

“柳澜清,休得胡言,你这明明就是因为我有了旁的女人,气不过,故意乱说的。”

江奕面红耳赤,冲着攸安吼了起来:在有了其余女人专情形象破灭和不孝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前者。

“你这是在说我吃醋?”

眉心微皱,美人疑惑地说着:“明明就是我提的和离,是我不要的你,你怎么能说我是吃醋呢?”

“人家现在明明就是正义的化身,前来揭发你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的……”

挑衅地冲着那有口难辩的江奕笑了笑,攸安冲着常大人道:“禀大人,民女嫁到这江家三年,这江奕只是让民女去伺候孝顺那个芳夫人。”

“当时,人家年纪小,识人不清,一时被蒙骗了,还真憨痴痴地伺候了芳夫人三年,也亏得这人终究是会长大的,前些日子,民女总算是回过神来,觉得对着芳夫人一个妾室孝顺,不理睬余夫人这个嫡女,那可真是名不正言不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