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攸安自是知晓这二人的戏码,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地说道:“她明明就是被江奕和江笛安父子给气的,可别往我身上推……”

说完之后,扭头,挽着余嫦婕,一脸遗憾地说道:“哎,余夫人,恐怕今儿个咱们的嫁妆是拿不到了,也不知道这是真晕还是假晕,晕得也太挑时间了嘛……”

余嫦婕今日能够和离,还捡了条命,都是攸安的功劳。

现在,看见攸安没有继续索要嫁妆的意思,便也顺着对方一起离了江府,留下那一地的兵荒马乱。

“小姐,咱们为何不等那江老夫人醒过来之后带着嫁妆再一起离开江家啊?”

华丽的马车内,芍药一边伺候着攸安吃梅子,一边不解地问道。

被梅子的酸味弄得眯了眯眼的攸安“啧”了一声,吐出了梅子核,回道:“不管是我的,还是余夫人的嫁妆早就被江家给花光了,我今天去闹这一场,只不过是想逼着江家筹好嫁妆,到时候,我再来拉……”

一听到自家小姐的分析,这芍药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