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们有多害怕,好奇宝宝攸安已经寻这原身的记忆,翻到了针线包,拿出来,学着容嬷嬷的笑,一把抓起了陶在勇的手,快准狠地插进了指甲和肉中间,甚至,还跳动了几下。

瞬间,陶在勇的惨叫声又在夜空里响了起来,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划过,额头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

旁边的陶家老两口看着扎完人是云淡风轻笑着的儿媳妇,心里忍不住想着:这女人是被鬼附身了?

但是,不管他们心里怎样想,现在,他们都不敢说出来。

甚至,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弄出,也不像之前一样,护着儿子。

毕竟,看这疯婆娘的举动,今晚上是少不了要折腾人,既然必须得有人遭罪,那个人只要不是自己,是自己的亲儿子又怎样?

这死道友不死贫道。

更何况,这又不是死,只不过是痛一点罢了。

阿勇还年轻,身体好,还能够挺得住,不像自己,已经上了年纪了,要是被疯婆子这样折腾,说不定,小命都丢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