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醒来后,他已不记得,只记得好像是进了森罗地狱,处处可怖。

“小郎,你醒了。”说话的是郭赦之。

曹幹揉了揉眼,打眼看去,屋门打开了半扇,外头天光大亮,院中地上积了薄薄一层雪。

他问道:“什么时辰了?”

郭赦之说道:“差不多辰时了。”端着一碗粥,拿着两个饼,给曹幹递过来,说道,“这是昨晚那两个乡妇刚才送给咱送来的,还热乎着,小郎赶紧先吃点。”biqμgètν

曹幹往屋角看去,昨晚被他扼死的那女子仍还安静的躺在席上,不知是郭赦之,还是丁狗,想来应当是丁狗,在她身上覆盖了一层干草。

曹幹收回目光,接住饼和粥,用力地咬了一口饼,就如这饼是他的仇人一般,三口并作两口的吃下了,继而将粥也喝了。才吃完,院外进来了两人,俱是昨暮见过的贲休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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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进到院中,往屋内说道:“我家卒史叫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