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后半句话,尹喜道:“西蜀公老财大势大,手也伸的长,蜀南之事,也想要插手管一管不成?”

桌台豆大灯火飘摇欲灭,严非想道:“帮主何出此言,家父令我来此,只为一事。”

尹喜目光闪烁,乌宝之讯,乃是蜀地异人的狂欢,严公老爱子上门,反倒更叫他谨慎一些。

“何事?”

严非想面色一肃:“尹帮主可知,已身大难临头?”

不待回答:“这数年来,湘黔两省,满月婴孩接连失踪,不下千者之众,背后势力纵然做得隐秘,岂会天衣无缝?我父一年前着手调查,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且,不仅仅是我西蜀之人在查。”

尹喜黑巾蒙面,无有颜色:“与我何干?”

严非想面无表情:“话说到这份上,帮主何必装聋作哑,父亲早就知道,你和那背后势力有所交集,蜀南失踪的婴儿可敢说与你无关?再有唐门格杀令,你也不会不知道,早早弃暗投明,念在情分上,尚有一条生路。”

尹喜呵呵一笑:“唐门不知发了什么疯,要绞杀全性,公老能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