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操练把高长部中各伙人的兴头都调上来了,郭医年纪虽大了,有时也会去看,今天便是看完了操练后,顺便跟曹丰他们一块儿吃饭,然后听到了戴从事来的消息,便跟着一块儿来迎他了。

听到这话,郭医老大不愿意,黑着脸,闷声说道:“董三老那里的黄医,与我同个老师教出来的,他的手段比我高明到哪里去?我早就说了,十天八天必好,这才几天?且等十天头上,你看高从事能不能醒来?至於你那族父,是他不听我言,犯了忌讳,故未病好,与我何干!”biqμgètν

戴从事这才知道,原来郭医也在人堆中。

他面上顿现讪讪之色,挠挠自己肥胖的脸颊,带点尴尬,呵呵笑道:“郭老公,你也在啊。你说的是,那黄医的确不见得比你高明。我只是随口一句,你别在意。”

郭医哼了声,没再接腔。

众人说着话,已到高长住院。

入进院中,到了高长住的屋子外屋,三四个妇人入到戴从事眼中。

这几个妇人都是本村的村妇。高长昏迷已有多日,要仍只靠高况一个来照顾他,明显已是不够的了,故而田壮就挑了这几个妇人也来照顾高长。

戴从事脚步略止,目光在其中一个弯腰的妇人身上转了几转,特别在她因弯腰而翘起的臀上狠狠地剜了眼,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这妇人可不就正是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