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没听到田彻的回答,力子都才想起他的嘴是被堵着的,就令高宝去把堵他嘴的布拿下。田彻立即就疾言厉色,开始说话,可他的嘴被堵的时间有点长,肌肉僵硬,猛一下说不出棱正话来,呜呜拉拉的,却发音不清,在力子都等人听来,谁也不知他在说的是些什么。

力子都瞧这他这幅样子,竟是觉得好笑,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田彻终於能把话说清了,他尽力地昂着头,怒视力子都,说道:“可恨王弼、胡珍降贼,我一时不察,上了他俩的恶当,因乃被擒!我有何可悔?若说有悔,悔恨者不能手刃你也!”

“身己为囚,嘴还挺硬。田公,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路是,你若是肯降於我,我便听了我军师的建议,饶你不杀,且对你还会加以重用;再一条路则就是,你若不肯降我,那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再去瞧瞧庞彩的脑袋,即是你的下场!田公,这两条路,你选哪个?"

田彻恨声说道:“我田彻大好男子,岂可自污成贼!你凶残成性,杀我士民,纵能得一时之逞,早晚定死无葬身之地!且待王师早晚必来讨伐你之日,看你还如何猖獗!

“你是不降?"

田彻说道:“你若算是豪杰,就把我放了,放我还城,你我光明正大,再对决一场!是输是赢,皆无怨言。你若是个胆怯鼠辈,这句话就只当我没说!”

“田公啊,你这是在用激将之法么?我又非是三岁孩童,怎会中你此计?"力子都笑吟吟地点了点田彻,顿了下,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降不降?"

田彻怒道:“我与你不共戴天,要我降贼,绝无可能!”

力子都叹了口气,说道:“既不肯降,我虽惜你勇力,也只能把你杀了。"挥手令道,"拉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