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彻说道:“贼寇虽然可能侥幸获胜,打败了属正,然属正庞公是善战之将,郡兵甲械精良,贼寇定然也会伤亡不小,而且如今正是他们刚与郡兵打完了仗,正疲惫的时候,胡公,你若是肯把县卒尽交与我,我现在就可以亲率县卒,出城袭之,必可一战克胜,为二公擒献力子都!如此,贼寇今日不就可以破了,我南成之围,今日不就可以解了么?"

王弼、胡珍闻言俱惊,王弼说道:“田公,你之此策"

“我之此策何如?”

王弼问胡珍,说道:“胡公,你觉得田公此策何如?"

胡珍连连摆手,说道:“太险、太险!万一失利,就不是南成今日即可解围,而是我等今日就将成为贼俘!万不可用之,万不可用之。”

“既如此,敢问二公,又以为我所言之两胜、两败是否可用?”

王弼、胡珍两个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王弼勉强回答说道:“田公所言之两胜、两败,倒是有些道理。要不?胡公,接下来,咱门就按田公所言,想办法鼓舞一下城中父老的士气,继续守城,以待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