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与常三异常兴奋地带着一个臭烘烘地陶土罐儿,爬墙而来。

“娘娘娘娘成了,娘娘”常三嚷嚷道。

因着昨夜有人扰民的缘故,整个冷宫院里静悄悄的,素日习惯早起的沈柠,这会子也正窝在榻上。

常三的大嗓门儿,让躺在木桌上叮了个满脸包的庄默,垂死病中惊坐起,“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大清早的,你瞎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嘶你抱的陶罐里面装了人中黄吗?这么臭!!!”只见庄默翻身坐起,以扇遮面,一脸嫌弃地快速朝后退了两步,由于昨晚没睡好,发髻有些松散加满脸包的缘故,满身的风雅已是丢了大半。

一旁的阿宽正准备拿话反驳。

吱呀

主卧的门开了。

沈柠一推门便闻到了一股熟悉且酸爽的气味,目光落到了常三怀中的陶土罐上,“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