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味坊的第五楼没有特色,因为第五楼的菜,每一道都是特色。——欣某人言。”

“曾经我以为我去第五楼用餐是为了给沈家捧场,后来我才发现,我是去求沈柠看在交情还算过得去的份上,帮忙给我安排插个队,毕竟自从裴老爷子不做人后,这珍味坊第五楼的位置,是真的很难约。——万某人言。”

“对,没错,珍味坊第五楼的菜,缺点非常多,一是超级难预约。二是虽然吃不完可以打包,但却不像一到四楼那般,还安排了专人送上门的外卖服务。三是每一道菜的价格都贵得相当离谱,当然了,裴兄说,这第三点并不是珍味坊的缺点,而是我本人的缺点。——李某人言。”

在珍味坊酒楼名满京城疯狂血赚的日子里。

作为这家酒楼幕后东家。

沈柠此刻扎着一个丸子头,簪着阿兄送的青玉簪。

她坐在靠窗的暖炕上,望着窗外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雪终于变得晴朗的天气,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普普通通青色布料缝棉罩着的暖炉套。

这暖炉套上用的布料中等偏上,上头没有半点刺绣,乍一眼看上去,朴素极了。

然而,这看似朴素的暖炉套里头,装的却是一个纯金打造的暖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