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我···”珍珠一头雾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很快,苏景川接下来的动作就让珍珠彻底心如死灰。

在所有人都看不清,只有珍珠能看到的视角里,苏景川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木制的簪子来,一使劲就掰成了两半,嘴角还挂着冷血和残酷的冷笑。

那是珍珠在府外养老的娘亲日日都插在头上的木簪子,苏景川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她要是敢供出媚姨娘来,恐怕一家老小都会不得安生甚至死无葬身之地。

两行绝望的泪水从珍珠的眼角悄然滑落。

青葱的少女瘫软在地上,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是,是奴婢小的时候,曾经被凤氏夫人责罚过一次,一直对夫人怀恨在心,又眼看着大小姐深得老夫人的疼爱,便心生怨怼,一时鬼迷心窍了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都是奴婢的做,我们家姨娘毫不知情,还请绣淑妃娘娘和老夫人饶命。”

“别痴心妄想了,单单是谋害娘娘这一条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不等绣淑妃开口,苏景川就抢先义愤填膺地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