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跤摔得不轻,曹幹屁股都摔得麻了,后背不知碰到了什么,亦是火辣辣的疼。

丁犊惊慌地叫道:“郎君!你背上流血了。”

曹德等人往地上瞅去,地上有块碎石,石头的尖挺利,上边沾了些血迹。不用说,便是这块碎石划伤了曹幹的后背,左边肩胛骨的地方被刺了个口子,袍子被划破了,鲜血顺着往下流。

丁狗手忙脚乱地把伤口边上的血拭去,说道:“小郎,这伤有点深,得回营里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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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幹说道:“划了下罢了,包扎个什么?”

丁犊着急地说道:“郎君!你看看地上这血,不包扎咋能行?”

实际上,没有滴到地上多少血,但既然这么短的时间,血都已滴到地上了,说明这伤口的确是有点深。曹幹试着活动了左边的肩膀,肩胛骨处生疼,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伐树此类的重体力活肯定是不好干了,遂就只好接受了丁狗的建议。

他笑与曹德说道:“大兄,你才说李大兄成天在帐中待着不干活,却你这话音才落,你看看,我这活干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