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吭声,连带着自己也被拉下水了。

临了还用那一脸无知的单纯模样,往他心头插个刀,“不是师傅您教的么?”

作为全端朝最最了解陛下的人,赵喜自然知晓,若是这屋里的人帮着皇后娘娘私下赚钱这事儿一旦东窗事发,将会是一种怎样严重的后果。

他扶着额头认真地思忖了许久,将原本就已经十分周详的计划,规划得更加稳妥,“咱们这位陛下,天生便有一副九曲玲珑心肠,此事儿若想瞒天过海,从一开始,便应当将你们二人在这宫中贩卖怪味儿花生的事儿,透些给陛下听。”

“不过若想不着痕迹的提起此事儿,还得寻个合适的由头,还不可以透得太细致,否则显得有些刻意”

数日后的某个下午。

陛下刘烬,在上完早朝之后,按例坐在御书房内,批阅起了奏折,待到午休时,小太监替他端来了御膳房新做的白玉鲜鱼羹。

正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