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丰和田壮、田武等商量了几句,来到陈直身边,说道:“陈君,天晚了,今日劳累陈君一日,吃风受冻的,我等很是过意不去,要不请陈君移步,先到屋里暂坐,我这就吩咐下去,叫再整备宴席,等会儿好好地敬陈君几杯,也算是谢谢陈君今日的辛苦,行么?”

陈直说道,“曹小率,甚么过意不过意不去的?我对你说,大可不必。我来教你们操练,既是应你们所求,同时即便不说咱们同为董三老帐下,你我同县,我来教你们也是应当,此举手之劳也,你无需放在心上。晚上的酒,我还是不喝了。”

他望了望天色,说道,“我不瞒你,我部中兵士平时的操练也都是我在管,今儿来教了你们,我部中兵士就没人教了,亦不知练的怎样,我却是得回去看看,他们今天的操练成果何如。”

这话听入曹丰耳中,曹丰本就淳朴,更过意不去,连连搓手,说道:“这、这……,为了帮我们操练,连累的陈君部中的兵士,今天无人教习,这真是太过意不去了!陈君,多谢多谢!”

陈直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如我方才所言,咱们都是县里人,彼此相助,那不是应该的么?”biqμgètν

“是,是,陈君说的是!”

陈直说道:“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再来。”

曹丰应道:“好,好!”

陈直带来的人中,一人带的有小锣,就敲响了小锣,叫郭赦之等停将下来,重新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