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央刘白将老药头接回来时,老头只剩下半条命:光秃秃没剩几根毛的头上遍布红红紫紫的伤痕,面若金纸,嘴角挂着血迹,一口一口往里抽气,眼看气若游丝命不久矣。若是田刘二人再晚去一会儿,老药头非把老命丢在那里不可!

“师父!师父,怎、怎会如此!?”

徐怀达大叫一声,急得团团乱转,扶着老药头躺在秦督主书房小榻上,又要动手诊脉。

一旁秦领听田央三言两语说完,马上道:“先施针,给老药头护好心脉!”

徐怀达关心则乱,此时才反应过来:“对对对!先护心脉——师父,师父您撑着点!怎会如此!?”

眼看徐太医手忙脚乱地掏出银针包,哆嗦着手指往老药头苍老干巴的皮肤上怼,差点把老头扎个对穿,秦领伸手点了徐怀达背后两处大穴,帮他卸去一些力道,终于镇定了不少。

“徐太医,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