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我的话么?”

丁狗得了曹幹撑腰,底气顿时足了,骂道:“你个狗东西,还敢不听小曹从事的话?叫你滚回你住的地方去!听到没有?再不走,老子还揍你!”

高长的族人瞧瞧曹幹,看看曹丰,冷笑起来,叉腰说道:“小曹从事?曹从事?哪来的小曹从事、曹从事?我告诉你这狗逑,我们这部人只有一个高从事!高从事,那是我阿弟!”却是因见曹幹、曹丰皆面色不善,因虽在不久前,他还颇是巴结曹幹,甚至就在刚才对曹幹还甚为亲热,却此刻为了自己,而就立刻转颜作色,拿出高长来吓唬诸人。

李顺一直都瞧不起高长这族人,往地下吐了一口,说道:“什么狗东西!”

曹德也啐了口。

李顺上去揪他的领子。

高长这族人往后闪退,叫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阿弟现虽受伤,可是郭医已说了,十天八天必好!你敢打我?等我阿弟醒了,我给我阿弟说,叫我阿弟杀了你!”

李顺脚下一顿,他不是怕高长宰了他,而是怕打了这厮后,惹得高长不快,那可有些麻烦,转眼去看曹幹、曹丰。

曹丰也有此虑,叹了口气,叫他回来。

曹幹皱着眉头,说道:“人的脸面,不是靠别人给的,是靠自己挣的!你被丁狗打,没人帮你,只看热闹,是为什么?你没想一想么?你不要拿高从事给你壮胆,高从事若知了你做的这事儿,头一个恐怕就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