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说道:“傍晚才治的伤,咋也不能好的这么快,还是那个样子。”

“郭医开的药汤,从事喝了么?”

郭医除了给高长伤处抹了草药外,也给他开了药汤。

高长答道:“已经喝了,……他娘的,真够苦的!”故作轻松地笑道,“且等老子伤好了,必要把这药汤,好生地灌郭医喝上几碗!”

曹幹见他还能开玩笑,略微放下点心,说道:“从事,良药苦口,药汤苦,才说明药好啊。”

聊了几句,高长说道:“阿幹,这么晚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别事,我听田大兄对我说,你傍晚从屋里出去后,在院子里,和田翁、你阿兄他们又提了你建议咱们西去河北的事?”

“是,从事。”

高长问道:“你咋又想起这事儿来了?”

“不敢隐瞒从事,今儿个从坞堡回里时,我就又想起此事了。原本是想先再与从事提提,但从事负了伤,我想着,从事养伤要紧,因就没再与从事说。后来到了院里,我见田翁、我阿兄他们在说到董丹时,都有忧虑,寻思反正这事儿我昨天已给从事提过一次了,再给田翁他们说说,似乎也无不妥,就又给他们提了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