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朱吓了一跳,赶紧去看董宪。

董宪笑道:“贲大兄,我是请,可不是绑啊!再则说了,便是你能把他给我绑来,他来了后,却不肯给我出主意,又该如何是好?”

贲休说道:“不肯出主意?这也好办。从事,他要真敢这般倨傲,那就一刀两截,把他砍了!砍了以后,再挂到杆子上,竖在营前示众,看看以后,谁还敢再拒绝从事!”

董宪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胸口,说道:“贲大兄,欲成大事,可是不能只靠杀人,还得靠这里和这里。”

贲休说道:“从事指脑袋,我明白,意思是还要靠脑子,从事指胸口是啥意思?难不成,要成大事,还得靠胸脯?”摊开手,说道,“从事,要这样的话,那咱怕是成不了大事了,咱们都是男儿丈夫,哪儿有什么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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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诸人哄堂大笑。

董宪亦是不觉失笑,他说道:“贲大兄,不是胸脯,是胸怀。贲大兄,该杀人时,杀一儆百,固不可少,然而虚心谦让,以招贤纳士,这亦是须得有的。”

贲休说道:“从事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从事既觉得绑他不可,那就不绑好了!”

见贲休没有别的攻打南城县城的建议了,董宪又问帐中其余众人,说道:“诸位大兄就攻打南城县城,还有什么别的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