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宪说话的声音不大,很含糊,曹幹听不到他说了些什么。

董宪说完话后没多久,众人听见,帐中的歌声重新响起。

一直在紧盯着帐篷的高扈放松了下来,他斜眼瞧着曹幹,说道:“曹大兄,你家从姐弟事怕是个不懂事的吧?我家从事好心请他们来喝酒,咋反倒惹得我家从事不快了?我再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家从事当年在沂平郡时已是威风八面,人人敬畏,而今在力大率帐下,也是包括力大率在内,无人不敬,现在你们既然投到了我家从事帐下,那这以后,最好就别再惹我家从事不快!我家从事要是发起怒来,……曹大兄,我告诉你,那可是要杀人,当时就杀!”

曹幹看了一看高扈,退后了两步,说道:“是,足下的好意提醒,我必谨记在心。”

“你谨记在心,有个啥用,把我这话告诉你家从事!”

若说刚才高扈叫曹幹近前时,态度还算和气,那么现下,他就完全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了。

短短片刻功夫,为何态度会有如此之大的转变?

曹幹不用想,也能猜出缘故来。

与曹幹说贲休问及到了曹幹,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一个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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