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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听了高长此言,曹幹便就接腔应道:“从事思虑周全,正该如此。”

高长说道:“那就劳烦小郎,把苏建找来,让他代我给我的朋友写封书信。”ъitv

曹丰几个都不识字,这封信他们自是写不成的。高长小时候,倒是上过几个月的乡学,识得些字,可一则文采有限,二来他现下也提不动笔,至於曹幹,尽管知道他跟着苏建“学会了识字”,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曹幹写东西,所以这封信,只能让苏建代笔来写。

不多时,曹幹便把苏建叫来了。

苏建穿着的,仍是他的那身旧袍服,这身袍服,从他被抓做人质到现下,已不知穿了多少时日,多少天未曾洗过,路上风餐露宿的,又都是睡在野地,早就是肮脏不堪,酸臭扑鼻。

这臭味,纵是田武也有些吃受不住,捂住了鼻子,说道:“曹大兄,你就这么对待我的亲小丈母,连身衣服都不舍得给他换么?”

曹丰说道:“我哪里不舍得给苏先生换身衣服?是苏先生不肯换。”

曹丰给苏建拿的衣服是普通百姓的衣着,苏建的这身袍服则是儒服。

虽说而今苏建已然是落了草,成了贼寇,可是这身儒服却也因此,好像是成了他最后的坚持和对自己曾为儒生身份的珍惜所在,因而他执意不肯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