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地天师、平昌天师都是沉吟不语,显有感同身受之意;唯那身形迷乱的浊平天师,却摇首道:“不然。这是因你心意未能明澈区分的缘故。”

木桐天师道:“还请浊平天师指点。”

态度却十分恭敬。

浊平天师笑道:“因你对他资质高下、潜力深浅、未来成就高下之判断,浑浊不清,所以丛脞。其实无非有二:其一,此人乃是秉承特殊使命之人,或云是大魔尊的一枚棋子。真实潜力并不如何出色。应缘合用之后,其自然归于平凡。其二,此人果真是大魔尊亲自寻得的绝世道种,发扬中兴魔门的关键人物。只是吾辈功行尚浅,不能准确辨明。”

“既然蕴藏可能、未有定论,先待之崇厚盛遇,也未尝不可。”

“且观其领悟本经所展现的资质高下,再作决断。”

五地天师、木桐天师齐声道:“有理。”

平昌天师略一沉吟,忽道:“只是我等虽待之以盛遇,而最该相迎之人却托故未至。若真是棋子还好说;若果真是深藏之璞玉,只怕将来又有一场龙争虎斗。”

这一回,却连浊平天师也并未接口。

说话间,四道虹光轻重流转,托着一只展翅后约莫十余丈宽的木鹤,上乘一人,衣带飘飘,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