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真气注入经脉,受到引导控制走向,背上的银针尾巴开始细细地颤抖着,针上和背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这种大冷天能冒汗,可见风羽内里的动静不小。

刮痧一般的操作,李必安几次银针换穴,再强行逼宫,几乎没有一寸经脉是被他落下的,就像是拿着刀片在那经脉里慢慢磨,直到完全激发出药力。

过程痛苦不言而喻,风羽紧咬着牙,忍受着蚂蚁咬遍全身的感觉。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些年来经历的一切,一幕幕地播放着,借此来转移注意力,减少苦楚,但那要命的味道真的让人要昏死过去,脑海中随着药力中真元的肆虐,渐渐模糊了起来。每每坚持不住,风羽就看一眼旁边那无字碑,自己父亲的衣冠冢。

“少主,你可以不用硬撑着的,即便你晕过去了,我也会坚持到开拓你全身经脉的。”

李必安没经历过,可也猜的到那种感觉,粉身碎骨的感觉,哪是说挺就能挺住的。

“不用,我~可以,这热度,刚刚好~抵抗这~天寒地冻的,就像是~春天来了。”

天真的黑了,黑的彻底,连月光都被乌云遮挡住了,只有两人边上的一堆就要熄灭的火还有苗在摇曳着,估摸着也撑不住了。

“少主,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李必安有些脱力地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这一番的消耗可比打一架还要累的多,人都要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