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正援兵啥时候能到?”

田彻说道:“多则十来日,少则七八日。”

“大家,咱能守住十来日么?”

田彻笑道:“上次守城,咱们不就整整守了八天么?十来日,有何不能守?只要咱们能保住士气不坠,半个月,我也能守!……怎么,你是怕了么?”

张奋昂然说道:“大家不怕,我怕什么?”

田彻问身边的其余布衣汉子,说道:“你们怕么?”

这些布衣汉子常年受田彻的衣食之养、恩义之抚,对田彻俱是忠心耿耿,兼亦是敬慕田彻的勇猛,相信他的能力,俱皆挺胸昂首,齐声应道:“大家不怕,我等就不怕!”

“好!现在咱们需要做的总共一件事,就是在援兵到前,务必要将我城保住不失!等到属正的援兵到来,咱们与之里应外合,即是力子都、董宪诸贼的丧命之时,至不济,也可将彼辈重创,使其再不敢觊觎我城!”望着那数百被董宪部兵士强迫着填壕的本县乡民,田彻攥紧拳头,恨恨地说道,“寇我乡梓、害我县人,这帮贼寇,我当真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也!”

他不再往城外多看,与张奋等人说道,“这次寇境,力贼和他手下的各部贼寇都来了。与上次不同,这一次,我四面县城皆受贼围,因而此次守城,我城中也当与上次不同。力贼在城

ъitv东,此回守城,城东便由王宰坐镇;城北、城西由胡尉负责;董宪乃诸部贼中最为悍勇者,这城南,就由我来守之!……诸公,你们可有信心,与我协力,将此城南守如铁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