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兄昨夜同我道,今日有事,会晚些时辰入宫。”一提到阿兄,沈柠就格外的惆怅,那可是帝王绿的镯子啊,也不知沈岳一个男子,把那镯子讨回去有何用,“至于裴行川,听门口守卫说,好像是偶感风寒,家中派人告了假。”

“我说呢,今日这耳根,清净了不少。”

“小瑶姑娘,不是我说你,有道是:为学莫重于尊师,怎可”一旁指导沈招默写千字文的庄默,见徐瑶张口闭口一句你阿兄,不由为沈将军愤愤道。

“说人话。”单手持刀的徐瑶拇指一挑,刚入鞘的长刀五十两,分分钟露了一小截儿明晃晃的刀身出来。

她跟在沈将军身边学刀的时间并不久,刀法学得并不如何精深,然而沈将军为人处世的道理,却学得十分透彻。

——能用刀剑说话,便绝不用口舌争辩。

“咳!你如今既已在沈将军门下习武,怎可张口闭口,以“你阿兄”称之啊??”庄默折扇一扬,“鸿儒硕学”四个大字,衬得他书生儒雅,“得叫师傅。”

“师傅??”

“诶,对喽~说起来,你这拜师茶还没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