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们竟然比和我喝的还多,难怪,难怪啊!”码农李一脸感慨,仿佛找到伙伴们猝死的原因。咖啡过量。

白浪听得震惊,你们这是什么福报鬼公司?熬夜修仙靠咖啡比拼修为吗?但他突然又想到提姆家那个耕田累死后又被拿去种蘑菇的神灵,这索摩戈和我印象中吃霸王餐倒贴家产的世界,有些不同啊。

“等等,你把事情说清楚,你们三个究竟怎么死的?”

“猝死,他们两个都是猝死。我三点半上厕所时,小薛第一个趴下,我以为他困了,而老张还在坚持奋战。第二次已经四点半时,我起身冲咖啡,发现老张也趴在键盘上,空格响个不停。我当时上前,发现老张已经断气,但身体还是温的。而小薛早就凉透了。”

说道这里,最年长的码农一脸心有余悸,而两个同事在得知自己死讯后,更是面色惨白。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恍然,和后知后觉的大恐怖。

其他人听完,也是物伤其类怜悯感慨和心生悲凉。

被白浪校正人格的‘乖巧者’也叹息一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走好!”

“等等,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没死吗?”码农薛反应过来,看向码农李,问道。

“我?”他先是自嘲笑笑,接着表情有些狰狞,恶狠狠道,“我当时害怕极了,打电话通知了老板,接着被老板制止我报警,说要亲自来看看。他当时试图稳住我,说要给我一笔钱,还要给你们两个家人一笔补偿费,我竟然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