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磬奎上前,道:“老朽玄扈宗房磬奎,道友有礼了。”

这位房长老语气客气得很,竟是和归无咎以平辈相称。

玄扈宗真传饶坤、澹台百冠见之心中称奇。房长老执掌玄扈宗戒律,性格最是冷厉。不意今日竟能见到他如此温和的一面。

只是换一个角度想,归无咎似乎距离他们愈发遥远了。

归无咎还礼道:“原来是房长老。不知房长老有何见教?”

房长老摆了摆手,连声道:“不敢。”

“归道友惊才绝艳,古今所无。尤其为我四百隐宗出世立此赌约,可谓一片丹心,弥天大勇。如此之壮举,自人嗣绵存、道法兴替直到如今,更有谁能当得?”

归无咎笑道:“房长老言重了。”

不过他心中雪亮,这位房长老如此大吹法螺,必有下文。

果然,房磬奎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只是以老朽愚见,若是道友收敛锋芒,藏于暗处。先以提升实力为上。到了成就大道的那一日,想必功行必不逊色于乾元、上清宗显道应元二位道尊。到时候堂堂正正出世入局,岂非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