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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六个月后。

一座静室之内。

这座静室规制颇为奇妙,背后墙壁通体雪白,以赤色绘制者一个极繁奥的古字,一望而知是修道人的手笔。正对墙壁,却是一道呈浅浅坡形的灰色石座。

石座左右两侧,相去不过六七尺的位置,各自有一道一丈多高、八尺多宽的屏风,平行竖直拜访。

修道人的精修之地,本来讲究一个气机通畅、规模宏远;而这座静室本身不过三四丈方圆,规模已不算大;而这两道屏风,仿佛室中藏室,又隔了一个极狭小的隔间。

隔间之内,唯有石座;石座之上,唯有一人。

其人中年相貌,一身深蓝和浅蓝色交错的长袍,气息吞吐不定。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费难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