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通知苏辞,让他作为迎亲使者代替我去郑府迎亲。”苏言吩咐道。

陈瑛随即领命而去,而在这时,几名婢女拿着胭脂就要往苏言脸上涂抹,苏言连忙躲开,嚷嚷道:“本王身为堂堂男子汉,涂抹什么胭脂,住手!”

说完,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好了,本王要到外面去招待来宾了,玄著,你随我同往!”

说完,他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可才走出几步,身后的一名奴婢连忙追了上来,道:“殿下,香囊,香囊您还没有系上呢。”

“这就是香囊?怎么一股怪味。”苏言有些嫌弃地看着奴婢手里的红袋子,那奴婢解释道:“这个香囊里面装着莲子、红枣和一些其他东西,讨吉利的。”

“那你快点。”苏言站在原地,催促那奴婢为自己系上,系好后大步走了出去,张煌言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禁面露苦笑,连忙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郑府后院内,身着凤冠霞帔的郑茶姑坐在铜镜前,接受喜娘为她梳妆打扮,那名喜娘手里拿着一根五色棉纱线,分成了三头,两手各拉一头,线在两手间绷直,另一个头用嘴咬住并拉开,成“十”字架的形状。

那喜娘双手上下动作,红色双线便有分有合,不断的把郑茶姑脸上的细微汗毛绞去,这便是开脸。

郑茶姑看着铜镜中倒映出来的艳美的脸孔,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新婚前的紧张,口中轻声念着闽南童谣:

“燕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