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内务府的人出宫采买时,我已经安排着把信和年礼一并送进宫里去了。”

一提到师傅,李朝微微有些蹙眉,“只是,师傅他老人家,并未托人给我回信,我有些担心他”

“年底了嘛,宫里事情多,估摸着内务府忙得脚底都快踩出火星子来了。”沈柠拿话宽慰道,“放心吧,你师傅已经是宫里当差当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了。”

“再者,常三每月都会托人给我送钱,你师傅若当真遇着点儿什么事儿,他肯定会写信通知我的。”

这倒也是。

听了沈柠的宽慰,李朝原本紧蹙的眉头,总算变得舒缓了些。

说起来,他诈死出宫这事儿,本就伤了师傅他老人家的心,不愿给他回信,倒也是情理之中。

“说起来,都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常三了,也不晓得他在宫里减肥成功了没有。”

离宫之后,李朝从未有一日得过闲,每日不是在忙生意,就是在忙教徒弟,如今忽然回忆起宫中那些旧友,有一种宛如隔世的恍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