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见了面无表情的下令道:“乐行,蛮羽,各率骑兵三千步兵一万五,青壮一万封住西南两面,犁沟筑墙,苏纯马忠各率本部人马防范策应,其他人马随我东面扎营!”李凌现在得到马匹补充骑兵扩充到了两万多,李凌心中的计划就是引鱼儿湖上游的水围绕着定州城建一圈水沟,让漠北骑兵就是出来也将变成步兵。不少漠北将领见了就对呐克进言道:“王,那李凌在减沟渠,一定是为了防备我们骑兵突击,我们可乘机出击突袭他们!”公孙豹本也想再出一次风头,但是他瞧见李凌的人马虽然忙碌,但是井然有序,而且远处的苏纯和马忠的两队骑兵明显是精锐,公孙豹就道:“不可,那李凌的人马井然有序,那远处还暗藏了精骑,一旦我们出击他必定偷袭城门?这必是李凌的诱敌之计!”呐克一瞧果然有两队骑兵在城角观望,呐克想到自己当初就是在太昌山中了李凌的计谋更加确认就是如此,呐可喝道:“所有人都不得出战,违令则斩!公孙豹你给我派人看住四门!”公孙豹大声应道:“得令!”筆趣庫

李凌到了东门又分出了两万人马去双子山口按照图纸筑造工事,十万军民在定州城外唱着玉门国际歌声势浩大,干的热情十足,呐克仔细的观看像发现李凌的计谋却毫无所得,而定州城的百姓听着城外的国际歌声却心中振奋,因为他们现在正是歌声中的奴隶,他们比城外的那些定州军民更加理解这首歌的精神,所以城中定州百姓互相看着邻居虽然不说话,但是眼中都显现出了希望!而当初勾结漠北人献城的定州长孙家马家程家三大家族此时心中却是十分惶恐,他们知道一旦漠北人战败,等待他们的将是所有百姓的怒火。

眼看就是第二天早上,呐克以为李凌就要攻城了早早的来了城头,然而李凌只是照样把北门也挖了一道沟渠,呐克心想李凌是想把自己围住了再攻城吧,呐克也耐着性子的等吧,反正自己的援军几天后就到了,你不急我急什么?

第三天果然就听得开始布阵准备攻城了,四门都布置了两万兵马声势浩大,呐克顿时神色一震下令所有人迎敌。然后呐克就见李凌四门都架设好数台投石车,那马明杰知道这投石车怕呐克小瞧吃大亏,他就给呐克解说道:“王,这就是这投石车,我有族人在定州军里传出消息,就是直接砸破了蒋俭军寨,蒋俭就投降了!”呐克和公孙豹一听顿时也不敢小视,随着李凌一声令下首先鱼儿湖上游的水流入之前的沟渠中,这牛马犁出的沟渠并不深也只有十米宽,当水流入后就像水田一般,等水泡过就会变成稀泥,马匹自然就不能快速移动。眼看水流贯通整个沟渠,李凌才下令投石车瞄准调试定州城门攻击,三射之后都命中了城门,只砸得城门咚咚声响,呐克等人见了也吓得失色。正当他们担心城门被砸破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士兵似乎喊没有弹药了。随后李凌居然下令用布袋包着沙泥做弹药。虽然重量一样也基本命中了,但是就像泥团打在城门上,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你被一个石头砸中和一团稀泥砸中的区别。呐克和公孙豹一见这炮弹虽然砸着城门也咚咚声响,但是哪有什么杀伤力?公孙豹笑道:“这李凌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怎么可能砸破城门!让我去嘲笑他一番!”呐克也笑道:“别点破,让他先得意几天,等援兵到了我们再嘲笑他不迟!”在他们看来这种沙泥即便堵住了城门也很快可以挖开!他们却不知道这是李凌制造的水泥,等一两天水泥干后定州城的马匹都只有从城墙才能下来了,这正是李凌的封门之计,没有马的漠北人即便出来,自己的骑兵也可以轻松绞杀他们!

第四天李凌在城外故意大骂投石车小队,并恼羞成怒下令将军官拉下去斩首,所有投石车士兵也都罚到城东去挖坑,这都被呐克等人看见,城外所有军民心情沉重,然后李凌似乎慌忙的调集所有人手在城东加固工事,呐克和公孙豹瞧了心喜,而定州三大家族瞧了心中也是一安,公孙豹就道:“这李凌看来也不过如此,不如我率人马出击去冲他一阵!”马明杰可不想出意外就道:“王,豹头领,援兵三天后就要到了,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公孙豹虽然知道马明杰这是怕死,不过他也想不节外生枝自然最好就没有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