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武问道:“我哪里说的不对了?”

曹幹说道:“‘若是野战,不易取胜’,这可是方才戴从事转述的刘从事的话。刘从事都没有野战克胜的把握,田大兄,你从何有此把握?”

田武踞坐昂然,说道:“刘从事没这把握,是因为她尚不知,经过这些天的操练,咱们部中的人已然是、已然是‘脱胎换骨’!加上咱们助刘从事一臂之力,这郡兵只要再敢来犯,我敢保证,就算他们兵马增多,咱们也一定能再将他们打个屁滚尿流!”

曹幹说道:“田大兄壮志可嘉……”

田武猛地一挥手,说道:“阿幹,你别给我说这些我听不懂的。央刘从事派人来操练咱们,这可是你的主意!我就问你,你难道不认为咱能打败郡兵么?不能打败,还操练什么!”

曹幹说道:“田大兄,经过这几日的操练,咱们的人的确是有长进,可没有经过实战,长进究竟有多少?不好说。再则,上次刘从事之所以能将郡兵击败,是几个方面的原因综合在一起之故。可一可不再,如今这几个原因都已经不存在了,再想打败郡兵,就难了。”

田武说道:“甚么‘可一不可再’!又壮志可嘉,还脱胎换骨,阿幹,我对你说,你不要跟着我亲小丈母学了几个字,读了几句书,就说话也酸溜溜的。我只问你,为何咱不能再次把郡兵击败?”

曹幹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上次刘从事之所以能击溃郡兵,这第一个原因,并非是因为刘从事部骁勇能战……”

田武不乐意了,再次把曹幹打断,瞪着眼睛说道:“你啥意思?刘从事部不骁勇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