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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
“看来，这轮回之河，我是非去不可了。”
“可是，轮回之河，真的有尽头吗？”
东方初寻有些迷茫，实际上，轮回之河他并未去过，因为他听说过那个地方何其恐怖，传闻在那里待上一分钟，生命都是以成倍的速度飞速流逝。
除了真正的永生之人，像是他们这般有寿命的修行者，根本就不敢过去。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当我重回巅峰之时，我会再去一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因为，我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杨毅的眼神格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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