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过程略显粗暴,但浪哥从随身的箱子中,取出酒精、碘伏、药棉……等在这个世界原住民眼中,相当不明觉厉的道具,一边治疗还一边解释介绍,试图转移患者的注意力。

什么杀菌啊、微生物啊、酒精的构成、碘伏的成分啊……他语气胸有成竹,字里行间流露出我才是专业人士的不容置疑态度,十分唬人;期间不断丢出蹩脚专业名词,听的受害人一脸懵b,露出原来如此的惊奇模样,逐渐忽略了他那丢人的‘蒙古医术’。

最终,白浪以缝衣服手法,歪歪扭扭将伤口缝合好,连忙用消毒绷带缠住,不让乔纳森等人细看,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幸亏治疗及时,你身体又非常健康,很快就能康复。”浪哥收好家当,模仿着主治大夫安慰家属的口吻,叮嘱道。

“真是太感激了!”痛到死去活来逐渐麻木的青年,感激看向白浪,典型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

在白浪忙活时,疤脸男瓦根也没闲着。他重新制服了温富贵,不让对方逃离,等待治疗结束后继续对质,查清投毒一事的真相。

“奥特兰先生,感谢您的救助,但我仍有事情没做完。”

说着,乔纳森取出一小包毒药,摆在桌面。

白浪唤来温富贵,让后者检查。很快,富贵点头承认这是他从店铺中流出的药品。随着双方一问一答,真相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