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虎微微一怔,说道:“戴从事,我哪里说的不对了?”

戴兰笑吟吟地说道:“就像从事你刚才说的,咱们都是县里人……”说着,朝着帐内众人比划了一圈,接着说道,“以前或许是见的少了些,但情分却自是早有的,我等俱皆情同兄弟,……这个、这个,和情同姐弟,从事说咱们彼此不算很熟,这话怎么能对?”

刘小虎笑道:“从事说的是,刚才是我说的差了。”

戴兰笑问曹丰等人,说道:“诸位,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虽然“情同兄弟”云云,实在是夸张之词,但曹丰等人不是没有眼色的,又怎么会说他说的不对,便都纷纷应声,说道:“戴从事说的极是。”

众人俱是跪坐,唯戴兰脚踝受伤,跪坐不得,因是侧坐,他身子肥胖,侧坐着不太舒服,调整了下坐姿,摸着肚子,呵呵笑着,继而与刘小虎说道:“刘从事,我肚子已然是饿得咕咕叫了。闻说从事今晚要请客,实不相瞒,我可是提着劲来的!从事,就让酒菜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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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虎点了点头,就由陈直代为传出令去,命上酒上菜。

帐幕掀开,一长一少两个婢女的引领下,七八个妇人从外进来。

两个婢女捧着酒,那几个妇人则各个手中都捧着食盒,食盒上皆是已然做好的菜肴。